文风是个老话题。首先涉及到的恐怕不是文章如何谋篇布局，而是写作之前目中“有没有人”的问题。目中有人，就是知道我的文章写给谁看；目中无人，就是我只管写我的，看懂看不懂是读者的事。从厉教授的文章看，他的目中是有人的，即广大干部和有一定文化知识的老百姓。请看他讲国企改革文章中的题目：“‘靓女’，能否先嫁”、“‘真洋货’与‘土洋货’”等，大家读了就像听一位知识老人面对面地与你谈心。
当然，有的学问确实涉及许多知识，做到浅出不容易。但有些学问家把本来简单的问题讲得复杂了，弄得谁也看不懂，这是不足取的。（《北京日报》98．2．16昕旭文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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